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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0日 星期日

少年伏藏師──邱陽創巴仁波切的西藏歲月





佛陀的教法,在綿延兩千五百年的傳承脈絡中,一直保持鮮活的生命,與時代、地域、文化,相互關連、脈動。這是因為佛教鮮活、兼容,非僵硬教條性的基本特質,同時,歷代大師的生命親證體驗,更不時為佛教的命脈注入新血。

伏藏(Terma),直截呈接佛法的心脈,切合當地、當時的人性、修行需要,更是佛法流傳的強心針。伏藏師(Terton),天賦異稟、具有重任的大修行者,有能力以實質、或抽象的方式,取出自蓮花生大士以降蟄伏的珍貴法教,而使它們因時、因地而廣傳。藏傳佛教中有無數鮮明的例證,其神奇的事蹟,如同難以置信的故事;但是,對於當場親眼睹見的人,那都是真實、明晰的現實事件。

把佛法帶到西方的先驅者之一,邱陽創巴仁波切,在六○、七○年代,以心理學的切入方式,接引了無數西方的靈修者,導向佛法的大海。對於他在未離開西藏以前的伏藏師生平,他幾乎是隻字不提。直到近年(2001),在薩姜米龐仁波切第一次回到西藏祖寺拜訪以後,許多殊勝罕聞的故事,才傳回歐美的香巴拉世界。米龐仁波切的表弟,噶瑪桑傑(Karma Senge)仁波切,一輩子以搜尋創巴仁波切在藏地宏傳的教法為職志,他在2003年初次訪問美國時,把邱陽創巴仁波切早年在藏地的種種神奇事蹟,歷歷如繪地告訴我們,筆者曾經數度在場聆聽其教授、並接受創巴仁波切的伏藏法灌頂,對於香巴拉法教的教法與傳承的誠正真實,更有了無比的信心。

當邱陽·創巴仁波切初抵西方時,他開始教導有興趣的學生佛法及禪修。他吸引了為數眾多的學子,修學傳統的西藏密乘佛法。然而,讓人有點出乎意料的是,在種種已經奠基的成就之上,一九七六、七七年間,他開始對弟子們引介香巴拉教法,這是一個更廣泛、更具普世性的、結合精神修行與屬世生活之道的修習法門。

然而,這一切並不是突如其來的。自少年時期起,創巴仁波切已是一個頗負盛名的「伏藏師」,他曾有多次對香巴拉傳承的親見靈視,他也已經多方研究了關於香巴拉的各個教法及記載。在他逃亡至印度數個月的艱辛旅途當中,他更著手撰寫關於香巴拉的文稿,可惜的是,在倉促渡河之時,約有一千頁的手稿,被洪流所吞噬。然而在創巴仁波切的心願之中,他一直思索著如何能夠把這一個深奧豐沛的傳統,鉅細靡遺地介紹給大眾。

從一九七六年開始,這一珍貴的法教,終於開花結果。 創巴仁波切自言,他只是「接收並寫下」這些經典,因此是為心意伏藏(mind terma, mind treasure),完全不是他個人的杜撰創造。創巴仁波切開始向學生們傳授教法後,「香巴拉訓練」(Shambhala Training)於焉誕生。

與香巴拉之心意伏藏不同的是,早年在西藏時,創巴仁波切所發掘出來的伏藏,大多是巖伏藏(earth treasure),這幾年,在薩姜米龐仁波切拜訪西藏之後,已被帶回歐美西方的香巴拉世界,慢慢地、謹慎地、精確地,翻譯(從藏文翻成英文)傳授給西方的弟子們。以後,將陸續撰文介紹香巴拉的伏藏教授,和您分享其神聖與力量。



大多人只知道創巴仁波切七十年代中期,開始在西方宏傳切合當世所需的香巴拉伏藏法教,卻鮮少有人知道他其實在極為年幼之時,便已經寫下許多伏藏法。直到米龐仁波切的表弟,噶瑪桑傑(Karma Senge)仁波切,2003年首度造訪西方世界,才把他在藏地四處蒐集的、創巴仁波切年輕時寫下的伏藏法,和眾多神奇的事蹟,逐一告訴了歐美的香巴拉弟子。

根據香巴拉最近過世的另一位格薩王研究的著名學者,Dr. Robin Kornman(1947-2007)的描述,邱陽創巴仁波切早自六歲左右的年紀,就已傳寫出伏藏教授,但是蘇芒寺院一直不願意宣揚這一事實,因為寺方不願意創巴仁波切成為一個伏藏師——傳統來說,伏藏師多是要結婚成家的,但寺院希望創巴仁波切保持著僧人的身分,來領導蘇芒總寺。然而這樣殊異的稟賦是不可能被埋沒的;逐漸的,創巴仁波切發掘伏藏的能力,終於廣為人知。

創巴仁波切早年所發掘的伏藏共有三種:心意伏藏(mind treasure),巖伏藏(earth treasure)和淨觀靈視(pure vision)。此外,他還發掘了一部特殊的「伏藏索引」(terma address book),詳載他的各個伏藏法——如何被發現、發現時的情況、如何傳揚等等;其中並記錄了創巴仁波切的前世,包括身為蓮花生大士弟子之一的涅克·瓊南庫 瑪惹(Nyak Jnanakumara)等。「伏藏索引」更載有歷代創巴祖古的轉世出生,可說是極為神奇稀有、跨越時空的預言書。

三位朝聖者曾經歷歷敘述了一次親見創巴仁波切發掘伏藏法的過程:創巴仁波切自岩石側端探手而入,取出伏藏,伏藏物本身看來像一塊堅硬的石頭,混合著珍貴的寶石;看來無堅可摧,紅色底帶著白石紋。此物本身稱為「伏藏匣」,是由蓮師與耶喜措嘉的珍貴菩提心質所造成。當仁波切取出伏藏的時候,大地雷鳴,雨水紛落(此時並非藏地之雨季),天空降下芳香的氣味。見聞者皆生出無比的信心而哭泣不已。

創巴仁波切閉關修行了七天,伏藏匣終於顯露自開,裡面是一捲黃色的空行母象徵文字,一般人是無法解讀的。創巴仁波切和另一位高階的喇嘛共同為其釋義後,轉寫為西藏文字。
的真人真事,更使人對密教(金剛乘)傳承的無比加持之力產生淨信。這裡,特別值得引用一段摘自近日由橡實文化出版的《大成就者之歌:祖古烏金仁波切回憶錄 - 法源篇和傳承篇》(由楊書婷、郭淑清所精心翻譯,筆者有幸參與全程的編輯工作;這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精彩、嚴謹好書,主要詳述巴戎噶舉與新伏藏的法脈傳承,及多位大師之傳奇行儀。祖古烏金仁波切本人是近代的密教大成就者,也是薩姜米龐仁波切親近過的上師之一):


(前世宗薩欽哲開示祖古烏金:)「它們(指伏藏法)真是不可思議地珍貴。大圓滿教法可以同時在寧瑪派上師傳給弟子的口授傳承中,以及發掘出的伏藏法中看到。伏藏法當中,最傑出的集要是《心要四支》,它包含了來自蓮花生大士與無垢友尊者的教授。在屬於它們的那個特定年代中,這些教授利益了廣大眾生,而許多修行人 因依此修持,而晉升至持明者的層次。」
「蓮花生大士懷著極大的慈悲與智慧,確保了每個世代都能有針對那個時代的特定法教。此外,蓮師也確保了這些法教的傳承很短,不受到毀壞的三昧耶所污染,而空行母加持的氣息仍舊溫熱。這是為何我們現在有許多來自各個不同世紀的儀軌都是根植於三根本之上。」
「有些人對於如此多種教法並存的用意感到納悶——不過這有很多好理由。一個理由是伏藏法發掘時立即的效果:它就像是新鮮的穀物,而不是去年的食物。每個年代都有即將臻至圓熟境界、難能可貴的弟子,而他們必須要領受適切的灌頂。其他眾生則必須藉由種下未來解脫的種子,才能間接受益。而佛陀的法教必須得到護持,才能確保眾生的安樂。這是蓮師關切的事情,而他確保了未來許多世代都能得到這樣的利益。他的確是位了不起的仁者。」

引自  http://blog.roodo.com/shambhala/archives/40395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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