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念頭和想法,就是你的資糧;差別在於自己累積的是善或惡的資糧?!

2013年12月6日 星期五

八聖吉祥自在祈願文簡軌(相關問答)

問答
  問 題:

  因為這個祈願文可使我們吉祥順利,所以,我們在法輪中心每週第一次共修的時候,是否必須在念完傳承祈請文之後,念誦《吉祥祈願文》?我們還共修四臂觀音,那麼如何才是最佳的次序?
  仁波切:
  如果要持誦《吉祥祈願文》的話,最好是在最前面,也就是所有其他念誦之前。此願文的注解中曾說,祈願文最好在開始任何事之前持誦。

  問 題:
  當仁波切提到六道與淨土的時候,所指的是實際存在的地方嗎?它們是真實的地方,或是一種意識狀態?還有,當我們說到諸佛菩薩的時候,他們是我們世界裹真正的人,發展進步到那個次第,亦或他們是某種程度證悟者的化現。
  仁波切:
  關於你的第一個問題,六道與淨土,是由於眾生業力不同,所感受到的環境上的差異。所以,某一群眾生,他們感受到相似的外境,是因為他們業力相似之故。因此,他們或多或少同意所看到的外在環境就是那樣,因為他們有相似的業行,相似的動機。在淨土,其內的眾生所知覺到的外在環境都是清淨的,因為他們累積的都是善業,動機都是清淨的,已去除了所有具染汙的動機。由於他們善念成熟,所以,反射出的外境,都是純淨的、人道是我們所居住的地方,這是我們的經驗,我們所經驗到的外境是相似的,至少是可以溝通的。換言之,我們可以同意所處的外境看起來像什麼樣子。因為我們的動機相似、行為相似,所以我們所經驗到的,大體上說來是相同的。對於地獄道的狀況,傳統上有兩種解釋法。一種如我剛剛所說,是由於業力感召之故,所產生的覺受。由於他們業力的投射,使他們感受到如地獄的外境。另一種說法,是地獄在我們這個地球的地底下——深入地表的某個深度,你就可以到達地獄。以上兩種解釋都曾開示過。至於你的第二個問題,關於此處不同的本尊,以菩薩為例,是已經穿越修行之道,了悟到他們已達到的次第的眾生。以觀世音菩薩為例,經藏裏面提到,他是一位比丘,他在數劫之前出現等等。同時,觀世音菩薩也被認為是諸佛慈悲的一種化現。相似的,文殊菩薩被認為是諸佛智慧的一種化現。餘者類推。

  問 題:
  我曾讀那洛巴的生平故事,他的前生,在以那洛巴之名出現以前,曾經是普賢菩薩。此處所談到的普賢菩薩與那洛巴有關係嗎?
  仁波切:
  那洛巴與普賢菩薩在此並無特別的關係,普賢之名出現在印度,所以,可以是印度人給小孩子取的名字,就像我們今天為孩子取名一樣。印度有人叫做悉達多,但這不會讓他變成佛陀。
  問 題:
  一般人會以出現在我們眼前,我們可以看到、經驗到的去做連結,這樣子我們比較容易去相信、瞭解、經驗,而視他們為另一個層次。我的意思是說,活在我們現在這個世界裏的眾生——他是這些菩薩的化現。若我將此人與我的修行乃至祈願文連結,那麼,會不會產生更大的效用呢?在做實修的時候,若是將祈願文與這位眾生的形象連結在一起,好像會讓修行更有效。
  仁波切:
  事實上,你禮敬的是一位菩薩或是菩薩的化身,基本上沒有什麼不同,因為兩者間無二無別。舉例來說,就像禮敬太陽與陽光一樣。若你禮敬陽光,你也等同禮敬了太陽。若你是禮敬太陽,那麼你也同時禮敬了陽光,因為,不可能只有其一而無其二,兩者是下可分割的。以文殊菩薩為例,他是佛陀智慧的化現。我們以文殊菩薩之名,代表一切諸佛的智慧。所以,當你禮敬文殊菩薩的時候,你同時禮敬了文殊菩薩的化現。而當你禮敬文殊菩薩的化現的時候,你也自然的禮敬了文殊菩薩。他們是不可分的,如空中的月亮與水中映射的月亮一般。若你看水中映射出的月亮,你可以在天空中找到相同的月亮;若你看天空中的月亮,你會知道水中也會是相同的月亮,最重要的是你要向你最虔信的物件禮敬,所以,如果你覺得文殊菩薩能給你最大的加持,你就禮敬文殊菩薩,因為你對他最有信心。如果你覺得禮敬文殊菩薩所化現的人身,能得到最大的加持,那麼,你最好禮敬他所化現的人身,理由是你相信那樣可以獲得最大的加持。
  問 題:
  這正是我想探究的根本,我們有這許多佛及菩薩的名字,對於這些名字我們並不熟悉,我們並不是浸淫在這些名字中長大的——例如:從我們的父母口中聽聞長大。但我們確實與他們有緣,他們來到這裹,就像仁波切您一樣,這使我們的內心,我們的心靈產生了一些變化,好像我們依照這樣修下去,確實會獲得很大的力量。所以,我很想知道,如果我不能很深刻的感受到他們的存在,而我仍然依法修持,則仍然可以獲得相同的效果嗎?或是,我必須內心先很深刻的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我的修持才會有好經驗產生?如果我不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們的存在,而他們仍然會關照我嗎?
  仁波切:
  嗯,關於覺受與覺受的意義,我敢說我們所經驗到的許多覺受,如獲得加持或是修行有進境等等,都是由於我們的期待而產生。我們會認為做各項修持或向某個特定的物件祈請,我們就會得到一些驗象或啟示。因期待而獲得,是我們的心有所造作,而後我們經驗到它。如果你所說的覺受,是上述這種經驗。那麼,是否有這樣的經驗就不重要了。這種經驗本身並不代表獲得加持,它只意味是種期望罷了。但是,有另外種修行有進境的徵兆與指標,它的發生與你的期待無關。這種狀況,是當你在做某一項修持(可以是修寂靜尊或忿怒尊,兩者在此沒有差別)的時候,你只是專注於修持,你沒有任何結果或驗象的期待。此外,你不但沒有預期,而且對結果沒有畏懼,這時,如果產生了什麼現象,才是真正的有意義的驗象——當它不是在期待下發生。
  問 題:
  我想請教個關於內文翻譯的問題,是在禮敬八大吉祥天女的那一段。提到天女的美麗、莊嚴、歌、舞、花、香、燈、塗,我似乎沒有聽到對這些的講解。
  仁波切:
  事實上藏文法本,對於這些沒有一一解釋,藏文法本只是說如同美麗(更精確的翻譯是迷人)等等,這裏的等等就包括了美貌天女、歌唱天女、舞蹈天女、薰香天女等等。
  問 題:
  我不清楚的翻譯名詞海螺這個字,為什麼是八大護法的權杖(所持物)
  喇嘛耶喜嘉措:
  此處海螺的翻譯不正確,藏文字有兩種意義,一作海螺,另一作三叉戟,這裏的字有前加字,後面是短槍或矛,所以,應該是 “三叉戟的意思。順帶一提的是前一個偈頌,講八大天女,也提到海螺這個字,該處翻譯為海螺是正確的。(中譯注:海螺三叉戟的藏文拼音不同,請參見書末的藏文偈頌之原文。)
  問題:

  請問琵琶呢?
  仁波切:
  此處琵琶是指四弦的樂器,原始出處是梵文。
  問 題:
  關於八大菩薩,我知道大寶法王是觀世音菩薩的化現,泰錫度仁波切是彌勒菩薩的化現,我想知道我們傳承當中還有那些仁波切是不同菩薩的化現。
  喇嘛耶喜嘉措:
  仁波切不會告訴你的。不過就我所知,巴都仁波切是文殊菩薩的化現,蔣貢康楚仁波切是毗盧遮那與文殊師利兩者的化現,我們傳承有許多是菩薩們的化現。
  仁波切:
  瑪爾巴是虛空藏菩薩的化現,而泰錫度仁波切也是瑪爾巴的轉世,所以,他是虛空藏菩薩及彌勒菩薩兩者的化現。問題:那麼卡盧仁波切呢?喇嘛耶喜嘉措:卡盧仁波切是蔣貢康楚仁波切的五個轉世之一,所以,他也是毗盧遮那與文殊師利兩者的化現。
  問 題:
  如果我們一直在道上修持,不斷進步,而達開悟,那麼我們最終是否也是像他們樣轉世再來呢?
  仁波切:
  是的。問題:我們能夠選擇以什麼樣的形式轉世再來嗎?
  仁波切:是的,如果你發願的話。在修行的過程裏,我們發願要效法本尊(或追隨者)的種種善行,譬如,在修完度母、蓮師,或釋尊祈願文之後,我們總是會再加上願我能像您一樣,有名、有眷屬,願同您一樣,證悟法身,完全像您一樣的利益所有的眾生。修行的結果,就是你要達到那樣的境界,這是必然的,我們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它不是我們睱想的可能達成,或是含糊的達到,而是非常確定的。因為在偈頌裹我們唱到,願我的身像您,願我的眷屬像您的眷屬,願我能達到您的境界…”如是等等,這正是無數生之前,釋迦牟尼佛所許下的願望,他在佛前許下了菩提心願,他許願道:願我能成佛,和您完完全全一樣,與您有相同之名,相同的眷屬,相同的境界,等等。他最後所達到的結果,就是他在一開始所發的虔誠的菩提心,因為這個菩提心,使他成就了佛果,即我們今日所稱的釋迦牟尼佛。他當時,確實是以一把土,將自己的功德供養給諸佛,這是他所能供養的切,他將這把土放進佛的乞食缽,然而,功德就是由這裏開始累積,正確的供養發心,使他成為釋迦牟尼佛。
  問 題:請原諒我問這麼幼稚的問題,請問祈願如何能產生力量?
  仁波切:
  菩薩已經接近佛的果位,向他們祈求會產生效用,乃是透過他們證悟的力量。對凡夫而言,當我們發願時,我們沒有能力讓願望立即實現。所以,我們發願的時候,我們祈求諸佛菩薩加持我們,祈請諸佛菩薩關照、加持我們的願望,使我們的願望得以實現。事實上,當我們在做祈願的時候,我們是靠透過諸佛菩薩自身的願力,來落實我們的願望。因為,他們的願望,是互相包含的,也就是要盡可能的利益眾生。如果我們的願望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那麼也就成為他們的願望的部份,所以,願望會達成。當我們走完了絕大部份的修行道路,有了完美的發願,到了那個境界,那麼,只要我們的願望一升起,願望也會自然的成就。那時,可以透過諸佛菩薩的加持力量,加持凡夫的祈願。就像是一滴水,僅僅一滴,如果你喝了它,或是就讓它留在原地,那麼,過不了多久,它就沒有了。相對的,如果你將這滴水,滴到海洋裏,那麼,只要海水不幹,這滴水就永遠不會消失不見。只要海水不乾涸,這滴水就永遠蘊含在裏面。你所行的善業也是一樣的,如果你不回向給他人,你只把它當作自己的美德,因為這樣,而你變得高傲、自大,如是的態度,使得你的功德也跟著用罄,功德消失,耗用殆盡。但是,如果你將功德回向給所有的眾生,這麼做,你就不再擁有它,特別地,我們應該這麼想:如三世諸佛菩薩一樣,他們將功德回向給所有的眾生,願眾生獲無邊、永遠的快樂。我也像他們一樣,把自己的功德,做相同的回向。如此,將被諸佛菩薩的大願所吸收,成為它們願力的一部份。功德不再屬於你,功德也不再會被你的任何行為或無明所摧毀。如果你如此發願,那麼你所做的任何善業,將使眾生在最短的時間內,由他們的痛苦當中解脫。最終,他們會解脫痛苦而獲證悟,如此,美德不會乾涸,就像是將一滴水滴到海裹一樣。這樣做,可以利益眾生,因為,立即的效益,是你在道上提升了自己。就長遠來說,你利益了眾生,因為你在修行道路上的提升,將使你更快速的有能力去幫助眾生,如此輾轉向上。
  問 題:
  如果您知道這八大天女的名號,能否請您告訴我們?
  仁波切:
  此處她們的名號是以她們的所持物命名——海螺、金魚等等。通常,她們叫做曼妙女、莊嚴女、歌女、舞女、花女、薰香女、塗香女,及燈女。
  問 題:
  我想知道男性菩薩與女性菩薩的差別是什麼?又為什麼男性菩薩化現為男人的身形,而女性菩薩化現為女性的身形?
  仁波切:
  不,不必然是這樣。譬如說,觀世音菩薩在西藏被認為是男的,但在漢地被認為是女的。
  問 題:
  個人的修持專注在一位本尊上比較好,還是專注於所有的本尊?如果專注於一位本尊,是否可以較快速的成就?我們需不需要選擇自己的本尊?
  仁波切:
  專注於位是較有益的,一位本尊、一種祈願、再生於一個淨土等等。這是基於單純、講究實際的理由。大師阿底峽就曾經說道:在西藏,你們修持一百位本尊,一個也沒有成就。在印度,我們只修持一位本尊,卻成就一百位本尊。這個意思是說,如果你認為各個本尊是分別成就的,那麼你就必須修一百種本尊法,學一百種不同的曼達壇城的觀想,念誦某個數量的一百種不同的咒語。所以,對於每一位本尊你都只能做相當有限的少量修持,如此,你將不會成就任何一個本尊,在你獲得某位本尊成就之前,你已經又換了另一位本尊來修持。相對的,如果你在一位本尊修持上獲得成就,那麼,你將了悟所有本尊的自性。
  問 題:
  請問這個祈願文,和祈願文的注解,是在什麼年代寫下來的。
  仁波切:大約是在上一世紀初——1900年的時候,寫下來的。但是所依據的經典,則是源自於釋迦牟尼佛的教授。
  問 題:
  如果尊敬一佛即是尊敬諸佛,那麼為何我們在此法本裹,要念誦這些佛的名號呢?
  仁波切:
  所謂禮敬一佛即是禮敬三世一切諸佛,想要強調的是,如果你只禮敬一位佛而省略其他佛,並不犯錯。但是,這並不表示如果你禮敬一位以上的佛,你就犯了持誦過多的錯誤。所以,兩者皆無誤。你不是必須只禮敬一位佛,而是可以只禮敬一位佛。大堪布米龐在他的注解中指出這一點,他必須指出這一點,是因為如果他不指出來的話,我們就不瞭解這點。我們不知道寧瑪傳承的根本本尊是那一位,新伏藏的根本本尊是那一位,各自的曼達壇城為何,以及他們如何連結到位本尊上面,如此種種。對於這些,我們感到非常含糊籠統。所以,在他的注解中,他要指出來,這些如何融合為一,以及如何以此單一法本,你就真正能夠一次禮敬所有的本尊與所有的曼達壇城。此話的意義,他主要是要點出,超越法本文字本身,不論你所修持的是無數伏藏或寧瑪傳承的任何一個曼達壇城,他們的本質都是相同的,因為,他們都是相同的本尊。
  問 題:
  在此祈願文當中,似乎我們不僅祈願在佛法的修持上殊勝,而且還祈求在世間法上也殊勝。我很想知道這個祈願文與《修心七要》法教間的關係,因為《修心七要》中提到不要操弄這個世界,我們應如何結合《吉祥祈願文》與《修心七要》呢?
  仁波切:
  此法本所言,運用於世俗生活目標上,與修心的教授,是沒有矛盾的。不同之處,是修心法教強調的目標,是過嚴謹的出離生活。此一取向,是基於噶當派大師的生活方式,他們終其一生,都在做閉關,他們將生命的每一片刻,都用在更接近覺悟的道路上,如此,他們可以在一生,也就是此生證悟。此處的《吉祥祈願文》比較與我們當前的生活方式配合,若我們宣稱自己現在的修行與當時噶當派大師的修行一樣,是不正確的,我們並沒有那麼嚴謹的在修持。我們確實有世俗的事要關心,我們確實有世俗的野心,在這當中,我們又必須將佛法溶入其中,所以,你只好把它想成是我們對於現實生活的一種讓步。例如,有許多噶當派的上師,是完完全全沉浸在修心當中,他們是如此的投入修行,以致於他們甚至不願花費時間去吃飯,或是去洗澡。他們認為這些行為是有違全神貫注的修持的。他們沒有時間浪費在那樣的事情上,從來不管睡眠。對照他們,讓我們用比較實際的態度來面對我們的現況,我們花很多時間在吃飯,花許多時間照顧自身,花費很長的時間睡覺、喝茶,或是做其他事情。所以,我們不應宣稱我們自持如他們的水準。不過,如果你能發願達到與他們一樣的標準,將是非常殊勝的。
  問 題:
  您說虛空藏的所持物是月亮,請問它象徵的意義是什麼?
  仁波切:
  我不確定它的特殊象徵意義是什麼,一般而言,月亮代表的意義是清涼——平息我們的染汙等等。太陽代表燃燒,所以,虛空藏菩薩以持月亮為象徵,而普賢菩薩以持太陽為象徵。
  問題:
  這個祈願文有沒有灌頂?
  仁波切:
  沒有,只有口傳。
  問 題:
  假設我們修四臂觀音,那麼,我們持誦他的心咒,是否有一定的數目?數目為何?
  仁波切:
  如果你是問團體共修時應持多少遍,那麼通常是108遍,或是500遍,或1000遍,視共修團體或日修儀軌的時間長短而定。如果你是問圓滿某個法的修持的基本數量,那麼一般的標準是持咒100,000遍,再乘以咒語的字數,所以,四臂觀音法的心咒有六個字母,故應持誦600,000遍。除此之外,西藏人若是將此心咒當做是他的根本修持法的時候,一般是會持誦一億遍。有一個說法是,任何人只要他持誦了一億遍的觀音心咒之後,他就會長出顆新的牙齒,這在西藏確實很常見。掉了牙齒的老先生或老太太,在念完一億遍之後,果然長出新牙。聽起來似乎不太可能,但是確實有人精進修持,在三年內念完億遍。
  問 題:
  是否有必要記錄已持誦多少遍的咒語?必須那樣做嗎?譬如我們在開車的時候持誦,而不是一定要手持念珠的計數?有必要知道自己完成了多少遍嗎?
  仁波切:
  嗯,一般而言,這由你自己決定。計數或不計數,對於你的修持都是正向的。之所以要計數,只是為了幫助自己承諾做到某個程度的修持。如果你的動機是想我至少要達到這個數目,這樣能夠鼓舞你自己,那麼,你用念珠計數,就能讓你知道你現在念到那裏了。
  問 題:
  完成度母的修持,應持多少遍的度母心咒?
  仁波切:
  一百萬遍,因為度母的心咒有十個字。
  問 題:
  如果每天有段固定的時間,譬如說一小時,可以完全用來修持,那麼,是否有特定的修持是有益的,好比說某個法修多長的時間?怎樣的安排最有利?
  仁波切:
  這真的是要依你的各別情況而定,在此呈現給各位的,是一個漸進的、和諧的修行次第,大家各自可以做相當數量的修持,然後再進入下一個項目。基本上,由止的修持開始,然後,修四加行,繼之以本尊的修持,原則上,先修噶瑪巴希上師相應法。目的是讓你在某段時間內,專注於某個特定的法門上做修持。舉例來說,如果你現在在修,那麼關於止的方面的修持,你做得愈多愈好,然後伴隨著些四臂觀音法的修觀等等。


如果你現在在修四加行,在這個特定的時段裏,你就專注的修四加行,盡你所能,做得愈多愈好,不論是四加行裏的那一個加行。你們參考泰錫度仁波切為五年大手印課程所安排的功課表,就知道四加行的修持有多麼的重要。第一年,有每日的課表,視各人完成四加行的進度不同,安排了三種功課表。他所設計的功課表,在五年中的第一年,要完成四加行的修持,對於那些已經完成四加行的人一一在仁波切開課前就已經完成四加行的人——就只需要花四周的時間做四共加行、四思維,一個加行一周。然後,四不共加行的每一加行,也是專注的做一周,無需掛慮做了多少數目,但是每天至少要花兩小時,專注於那一周所應做的加行。不過,對於尚未完成四加行的人而言,他鼓勵他們多做些四加行。尚未完成四加行的人,第年的功課,前幾個月,每天要花較多小時在四加行的每加行上面,如此,他們才有足夠的時間完成四加行的修持。
  問 題:
  身為西方人,我們大多數不是在您所呈現給我們的傳統中長大。我們不是這樣被帶大的,所以,我想請教仁波切,是否可以給我們一些指示,讓我們可以很虔誠的修持佛法,而不是可能多多少少掉入一種執著異國風情的短處裏?或是落入某種缺陷,即欲將佛法納入我們的文化,而敗壞佛法?
  仁波切:
  為了不落入上面兩種歧途或錯誤之因,第件事,必須是真正的修持佛法——嚴謹的修持。修持佛法本身,可以讓我們不偏離到第一種錯誤的道路上,受異國風情吸引,模仿要做西藏人。牢記佛法不等於西藏文化,這一點非常重要,佛法不是由西藏開始的,它也不等同印度文化,但它源於印度。西藏所傳的佛法,並未添加太多西藏文化的色彩。所教的佛法,與所修的佛法,是西藏人由印度大師那裹學來的。所以,你學佛法,並不是學西藏文化,所以,你也不需要把西藏文化自佛法中拿掉,因為,你從一開始就不是在學西藏文化。事實上,西藏的環境,在一開始甚至比美國人還不能接受佛法,因為西藏有自己很強勢的傳統,也就是苯教。它是一個宗教一元化的社會,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抗拒性更強。不過,佛法已經完整的傳入西藏,而且幾乎完全保持原貌,未被扭曲,未受文化或其他因素所改變,所以,它並未被西藏化,因此,各位不必擔心這點。而且,佛法帶給西藏莫大的利益,正如它利益所有它傳佈到的國家一樣。佛法盛行的國家,有無數的個體,因為結合正知見與實修,而獲致證悟。直到今天,這些都仍持續發生在有佛法的國度。至於,如何保持對西藏習俗文化遠近適中的距離,我可以說:在美國,我們或多或少可以看到全世界的每一種文化,而且,每一種文化都被研究,被商業化的呈現,且有不同的人種居住在這個國家,所以,沒有特別的理由,要特別害怕西藏文化。它不過是這個世界上的另一種文化罷了,所以,你沒有必要特別將它排除,雖然它可能取代了你的生活。另方面,學習與研究西藏文化,並不必然對你的佛法修持有幫助,西藏文化既不傷害佛法的學習,也不幫助佛法的學習。然而,危臉的是誤把某些事情當做是西藏文化的表現——事實上那事情與文化無關。說到這裏,第一個也是最常讓人想到的就是金剛乘的儀軌(法會儀式),包括它的旋律,正確的供養方法,所使用的樂器等等。這當中的某些事務,譬如說,法會儀式當中所奏的音樂,它的旋律是在西藏所作,是由不同的西藏上師們,在淨觀或頓悟中所得的靈感。這些東西,不能且不可,因為你不想吸收西藏文化,而將它們拿掉。這是金剛乘相當根本的部份——文字風格、音樂、獻供等等,它們不能被捨棄,因為它們不是文化,它們是佛法。

另外一個例子,是即使這些儀軌和修持法門,是由梵文翻譯成藏文,但並非完全翻譯,例如,咒語,乃至於獻供時所念的咒語等等,都仍然是以梵音唱誦。明顯地,這些念誦有些難以辨認它們的梵音,因為,它們的發音與古梵文的發音有些出入,但它們仍舊是梵文。所以,原始的佛法應該被保存,我們絕對不可以將它們擦掉。將佛法翻譯為藏文的這些個人,都是有過人的智慧,而月他們都承諾要做最正確的翻譯,今天,他們都還能將藏文翻譯,對照著翻譯回去,成為梵文,逐字的——重建原始的梵文。這項工作,事實上已由編納爾梵文大學”(Benares Sanskrit University)及其他地方的學者們在做檢測。與瓦拉那西的西藏大學一起合作,他們已經重新恢復了一些文章,而後,他們比對梵文原文,發現兩者相同。這並不是西藏人比其他人有學問,文學素養高,而是這些特殊的翻譯者是菩薩——證悟的個體,他們在一千年前,將這些經典翻譯為藏文。而且,他們全然地承諾,他們所做的事業是純淨的,就某方面而言,當今之世,很難達到像他們樣的境界。
  此書是尊敬的巴都祖古仁波切,於19991月,在佛羅里達州的噶瑪噶舉法輪中心所講授。
  《聖八吉祥偈》講解
  著者:尊敬的第三世巴都祖古仁波切
  藏譯英:喇嘛耶喜嘉措偈頌
  藏譯中:李佩光居士
  內文英譯中:貝瑪秋頓
  出版:慧眼雜誌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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