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噶陀寺莫札仁波切來深圳。當天早晨我們懷著崇敬的心情去拜見他;到達他的住所時,他正在修法念經,侍者告訴我們:仁波切每天都要念這部經,這是在藏地非常有名的解脫經;等仁波切念完經,我們在房間裏見到了莫札仁波切,他非常慈悲,我們要求他也給我們傳這部經,他非常高興地給了我們口傳。
由於傳的是藏文,我們需要漢文版的經文:大家卻不知道去哪里找。法王只知此經藏文名為“唐多”。 世上真有這樣巧之事;中午,杜麗娜居士來供養上師一本藍色的文本經書,並說此書緣起寫的很好;此經來之不易。書名寫著藏文和漢文,漢文名叫《聖大解脫經》又叫《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杜居士說,這是佛專為菩薩講的經,是成佛的經,是唯一一部有千佛名號的經;此經比佛更難值遇。讀此經有千佛加持,她每天都讀。現有一本供養仁波切。 莫札仁波切看了經書的藏文名字,又看了內容立即高興地說,我每天念誦的和剛才傳給你們的,就是這部經文,你們要好好念誦,一定會解脫。種下成佛種子,於是大家紛紛匯款到南京去請這部經書。
第二天,我們供養了仁波切唐多括羅轉經輪,莫劄法王看後就說:你們轉經輪裏,就有這個《聖大解脫經》所以叫:“唐多括羅”,“唐多”就是解脫之意,你們每天在轉經,就相當於在念誦此經。我們聽後真感到殊勝;以前佐欽寺白瑪格桑法王讓我們做此經輪時;我們只知內有解脫經,沒想到這樣殊勝。 此經是釋迦佛臨預涅槃的時候,心中仍充滿對眾生的極大悲憫,再教令稱念千佛名號,菩薩名號和十二部經名;經中說,此經比佛更難值遇,我們本師釋迦牟佛、供養無數諸佛,但僅僅得聞一次,此經名字,並未親見此經,此後又經多劫修行,終於定光佛時得聞見此經,並得授記。
經中還講,得見此經之人,就等於見到了本師釋迦佛,並會得到釋迦佛的授記,若人受持此經,就能除滅一切煩惱重罪,饒益一切眾生,功德無量。 聖大解脫經簡介 此經為佛臨涅槃時,轉大法輪,與三萬六千菩薩親口宣講,凡受持者無不解脫輪回之苦,是經廣大無邊、無不攝受、大聖如來、哀從定起,悲彼長迷眾生,開示三寶之真依處,佛經雲:是大方廣經典、十方佛之所修行……諸佛之母、諸佛之王、妙義之威、菩薩之道……
尊貴莫札法王·甯瑪瑪巴噶陀黃金法座,久修是經四十多年日日持誦無間,十分相應。
深圳的邱居士,在家中供奉此《聖大解脫經》是南京印的蘭皮本的,有天她打開此書,從書頁中掉出一枚白色舍利子,另一位同修也看到,她們不敢確認,就請莫劄法王同鑒定。莫札法王看後很高興,說是真正舍利子。
2006年2月27日莫札法王在香港傳法講解《聖大解脫經》時,又重新提到此事,並說可見此經功德無量,後來我們問邱居士,她說後來,供經的佛臺上又出現了一枚紅色的舍利子。 後來莫札仁波切又寫了轉經輪功德的文章,並請了很多轉經輪帶回寺裏和給居士。我們也因此而很受鼓舞。 下面是此漢文本尋找,發掘的略記
《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 ——藏傳佛教《聖大解脫經》 漢文本尋找、發掘和整理略記 《聖大解脫經》的漢文本是今年二月在本人的至尊恩師雍和宮的拉西仁勤喇嘛啟發和指導下開始尋找的。這部經文是藏傳佛教三大解脫經之一,在蒙藏地區持誦得十分普遍,並且有為亡故的眷屬持續念誦此經四十九天的習俗。為激勵弟子們的善法意樂,上師多次強調這部經文對當今眾生成佛和懺悔業障十分重要,具有很大加持力,並答應儘快按藏傳佛教儀軌給弟子們傳這部經。
幾年前,賽倉活佛也曾敦促北京居士尋覓過此經的漢文本,雖然沒有找到,但從《藏漢大辭典》中查知《聖大解脫經》有對應的漢文本,經名為《佛說大方廣解脫懺悔梵行淨罪成佛莊嚴經》。這個線索非常重要,依據這個經名提供的關鍵字,終於在北京法源寺中國佛學院圖書館首先查到了一部線裝手抄本的經文(藏書編號No.2871),它的經名為《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與《藏漢大辭典》中的經名極為類似,經上師核查,它的內容完全符合藏文 《聖大解脫經》的內容,因此可以斷定,它就是《聖大解脫經》的漢文本。
這部手抄本實際是一部與藏文《聖大解脫經》對照的校譯本,校譯者姓氏不詳,從紙張和字跡上推斷,成文至少已五六十年。在佛學院性慈法師的指導下,最終在《大正藏》中找到了《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也就是手抄本的出處。
《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又名《大通方廣經》,分上中下三卷。近代日本學者才在編纂《大正藏》時,分別從四處(日本松本文三郎氏藏敦煌本、大谷大學藏敦煌本、知恩院藏寫本以及大英博物館藏敦煌本S.1847)搜集到了經文的絕大部分內容,這些內容主要來源於敦煌藏本,經整理校勘後,連綴成文,收錄在《大正藏》第八十五卷(倒數第二卷),很少引起人們的注意。
周叔迦居士的《法苑叢談》一書曾援引《廣弘明集》上的記載:此經在梁朝前後,是與《金光明懺》並列的、非常盛行的懺法之一,當時還有依此經制定的《大通方廣懺》,然而後來由於種種原因,不幸佚失。
在《大正藏》中收錄的此經,沒有譯經的朝代和譯師的姓氏,只是中卷的結尾有如下一段文字:“開皇十年(西元590年,隨煬帝時。校勘者注。)十一月二十日清信女董仙妃積和南十方一切三寶今僅亡夫曾雅造此經一部流通供養願亡夫泳(疑為沐)此善因遊魂淨土面諸佛永雖(疑為離)三途長超八難耳聽法音心悟智忍普共六道同向菩提”。這段了記錄向我們披露這部敦煌藏經底本的造經原因及年代,真可謂年代久遠。如果沒有二十世紀初敦煌藏經洞的發現,這部經文不知還要隱沒到何時。
由於收錄的經文原件年代久遠的緣故,文中有許多缺字的地方,急待校勘。因為《大正藏》收錄的這部經文是目前已知的唯一的漢文版本,所以,校勘者工作只能借助於藏文的《聖大解脫經》,因此,在這方面,這部手抄本的校勘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是他們首先發現並確立了《聖大解脫經》,與《大通方廣經》之間的聯繫,為校勘《大通方廣經》找到了依據。
然而,手抄本雖然通過藏文《聖大解脫經》補譯了一些缺字之處,但是中卷卷首仍缺三千五百多字沒有補譯。 由於當時精通漢藏經文的善知識們的利他工作都十分繁忙,很難抽出時間在近期完成這項補譯工作,因此讓《聖大解脫經》漢文本——佚失千年之久的《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儘快面見世人,將成為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在焦急躊躇之中,本人偶然於北京法源寺房山石經編委會,在法映法師的幫助下查找到了《大通方廣經》的拓本(編號8洞0682)。
不可思議的是拓本的內容僅為中卷卷首的前三頁,多餘更無,除二十多字因石碑年久風化無法辯認外,其餘恰好將《大正藏》中所缺的三千多字基本補齊,就好像為了這一天這部分經文專門等候在那裏似的。這個進展不僅使全文的補譯總工作量減少至八十餘字,而且保持了原譯風貌,令人驚喜異常。 房山石經洞歷史上曾多次打開,最近的一次為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比敦煌藏經洞的發現晚五十多年。從事幾十年房山石經整理工作的法映法師十分高興,對此項工作的意義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據老法師講,在房山石經拓本中,這是一部《無頭經》,很特殊,僅有中卷前三面碑文,更奇怪的是中卷的起始並沒有承接上卷的結束,而是銜接在《阿彌陀經》之後,多年來並沒注意到這麼一小部分片斷竟恰好是《大正藏》中一部年代久遠的經文所缺的部分。這一切確實應驗了當年高僧大德和帝王們不惜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和漫長的時間營建藏經洞的初衷,那就是當世上經文不存在的時候,藏經洞中還有。
古代先賢大德們不可思議的宏深願力和殊勝功德所輻謝出的光芒,超越了時空以及一切的障礙,至今依然澤被著我們後人……。 從房山石經中尋找到的這部分經文的內容主要包括為命終之人三稱三寶名字超拔超度的方便、一相三寶的開示以及針對菩薩的大量的教誠—菩薩大慈大悲之喻、菩薩所應受持的十善法和十法、於惡世中行菩薩道的殊勝、對菩薩的勉勵和菩薩成就菩提所應修行的四法。這些內容對惡世末法眾生意義極其重要。
獲此進展後,本人隨即向另一位至尊恩師胡繼歐居士請求幫助補譯此經,胡老師雖已年近八十,仍然非常高興地接受了請求,與藏文本對照通校了全部的《大通方廣經》。前後歷時三個多月,共校譯十三次。當時正值北京酷暑,其間胡老師帶病仍堅持校譯工作,使人深受教育。
《大通方廣經》終於以最快的速度、完整地與世人見面了。 這部經文的緣起本身就極具殊勝加持力,感人淚下。它是我們的本師釋迦世尊去娑羅樹涅槃途中宣講的經文。釋迦世尊臨欲涅槃的時候,心中仍充滿了對我們罪苦眾生的極大悲憫,再賜淨除罪障的方便,教令稱念十方三世佛和菩薩名號以及十二部經名。
另外,本經內容十分豐富:不僅宣講了懺悔淨罪的殊勝法門,包括參加修持的人數、天數和占夢的驗相等,還宣講了三乘是一乘、別相三寶、一相三寶、超拔眾生的方便、無上空義、成就菩薩道的方便、佛的本生的故事、對虛空藏菩薩的授記等等。 經中講,此經比佛更難值遇。
我們的本師釋迦佛曾經歷劫修行,供養無數諸佛,但僅僅得聞一次此經的名字,並未親眼得見此經。而後又經多劫修行,終於定光佛時得聞得見此經,並得授記。經中還講,得見此經的人,就等於見到了本師釋迦佛,並且會得到釋迦佛的授記,若人受持此經,就能除滅一切煩惱重罪,饒益一切眾生,功德無量,十方佛土,隨意往生…… 這部歷史上曾僅存名字的經典,一百年前終於振落掉了敦煌藏經洞千年的塵封,它先輾轉飄零於異國他鄉,而後又在它的故土上與房山石經洞的藏經完整地會聚一處,最終在大悲上師三寶的覆護之下,漢地眾生從藏傳佛教系統又重新接續上了《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殊勝的無間斷的傳承加持,使《大通方廣懺悔莊嚴成佛經》的法門得到了再次的弘揚,無量的眾生將因此而證得解脫……。
每當想起所有的這一切,心中就湧起了對大悲上師三寶無限的感恩與思念…… 在尋找、發掘和整理這部經文過程中,始終穿著本人至尊恩師拉西仁勤師父的耐心細緻的指教和關懷,使得一個個的困難終得以克服。另外,在整理和助印方面,很多善信居士們都付出了辛勤的勞動和最熱情的支持,感人至深。
此次校勘還僅是一個初級性的工作。在校勘過程中,本人遵從上師的要求,作了一些文字整理工作,由於水平和時間有限,可能會有許多訛誤疏漏之處,敬請批評賜教,祈請上師三寶容恕。 雖願承辦盡赤誠,然由惡業過失多,今對師佛善信前,至心懺悔祈加持。佛說真實解脫經,師賜不共解脫徑,虔誠精進求解脫,解脫一切父母眾。 二○○○年九月 承辦者謹識
上師題拔(噶陀莫札仁波切)
本大解脫經,昔無藏文,遂由漢文七百零二偈,二卷一百一十二偈譯藏傳入,石經存于南京,古本存於峨眉山萬年寺(譯音) 如經中所雲:“複次善見王,於我滅度後,若能有一人,須臾讀是經,敬重佛法僧,孝順供養師,如是諸人等,亦為報佛恩”若能如是受持讀誦,不墮三惡道,是佛所說,決定無有疑。 ——噶陀莫劄祖古 書 上師題拔(噶陀格澤仁波切) 敬禮文殊師利 往昔人壽百歲時,斷證二德究竟二智智慧勝者自性之本師釋迦能王,于南瞻部洲中央摩竭陀國附近之王舍城,與八萬大比丘及三萬六千菩薩僧,在二月十五日臨涅槃時,轉大法輪,加持大地圓滿具足後,親口宣說此無垢教言,凡有受持者,能解脫輪回痛苦,于極樂清淨刹土中獲穌息,故依本經旨趣,當如獲如意至寶。 今由意樂清淨佛徒,臺灣譯師法護伉儷編輯法施,深以隨喜,由衷至謝! ——噶陀格澤祖古林滇局美滇巴堅參 書
上師題拔(錫飲毗廬仁波切) 文佛能仁釋迦尊 親口宣說諸法教 無量加持威神力 濁世易修具大利 聖大解脫大乘經 漢地早已譯此經 唯因時惡遂不現 今有弟子賢伉儷 信法意樂善心起 重將漢文方廣經 集補全令無闕 編輯印行廣流通 一切法施威神力 普願眾生全世界 現世消除瘟疫疾 戰亂饑饉一切斷 具足幸福滅罪障 心想事成增財富 究竟三身佛果位 真實不虛必得證 是故每日或每月 若能持誦一遍數 前說功德利不欺 祈請信解最重要 ——錫欽毗廬遮那化身名銜者 後記
本經是少數經由漢文澤成藏文的經典,藏譯大藏經中經題全稱是《聖大解脫方廣懺悔滅罪成佛莊嚴大乘經》,藏僧簡稱為《聖大解脫經》,漢地原經名《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或略稱《大通方廣經》、《方廣滅罪成佛經》。 本經尊重,難以信稱,如師子吼菩薩在經中雲:“是方廣經典。諸佛之母。菩薩大道。學者眼目。攝諸邪見。救護失心。閉三惡道。開無上菩提門。”其餘世間功德,更何用說,蒙諸佛菩薩親口授記、龍天立誓擁護,故此經靈驗神異,多有驗效,尤其懺悔滅罪之德,不可思議,藏傳各派僧侶莫不持誦贊歡,尤其久纏病榻、痼疾不痊、輾轉呼吸間,具回生度死之劫,堪能續命,病即得痊,否則速脫病痛銷蝕,並有度亡來罪超生、消災解厄之效;經中載有懺悔、持誦經咒之法,傳入西藏後頗受重視,如米局多傑深本上師、噶舉派的恰美仁波切,亦曾造一短懺法。 據《廣弘明集》卷二十八載,早在南北朝間,陳文帝(560年)便禦制《大通方廣懺悔文》;隋文帝開皇十年(590)信士為先亡造經流通回向,甚至東鄰日皇弘仁十四年(1483)亦召空海、勤操、長惠等僧入清涼殿,修此大通方廣經,足見過去信仰之風。
由於該經無譯師名號,為失譯,隋費長房之《歷代三寶紀》中在本經下標“世注為疑”四字,至後唐代道宣撰《大唐內典錄》便載為偽經,武後時期明全撰《武週刊定眾經目錄》亦列為偽經,之後漢傳大藏經中竟至失傳千年,連同日本在內,僅在1754年日僧永超撰《東域傳燈目錄》中見本經及經疏一卷之名,內容不詳,日本續藏經中只存藏上卷、知恩院藏下卷,1924年至1934年間日本編輯大正大藏經,適逢敦煌石室寶藏在1900年重見天日,藏有《大通方廣經》,經取松本文三郎、大谷大學、大英博物館三處所藏敦煌殘卷,及知恩院藏下卷寫本,合綴全卷,收入大正藏,列于古逸疑似部,唯屬殘卷,各卷中有脫漏字句,中卷前分亦佚,近年內地整理房山石經,知有石刻,待出刊本所缺,法寶靈文,龍天擁護,信其壁,僅有即數字塵滅難辯,缺漏,能有如此內容,實已難能可貴。
有鑒於漢地傳統對經文文字的尊重,字字句句,重若須彌,故對於缺漏字,吾人極用前述西藏大藏甘殊爾所錄藏經(臺北版西藏經Vo1.14,No.264)對勘文義補全,其餘文句,無論字詞是否疑誤及音譯義譯順達與否,均不異動,只在該字旁另標別字。 就文化層面而言,能將古籍殘本,對勘補人行世,自然有其非凡的意義,然就宗教而言,過去隋唐業林道場常用經懺悔儀軌,能重新完璧,就利生而言,更為殊勝。
本經廣稱禮敬諸佛菩薩名號,除具世間經懺中,消災解厄、懺悔滅罪、去病超生眾功德外,其內義講述三乘一乘究竟理趣,義同法華;直述空義,非常非斷、無生無滅、畢竟常住,義同般若;廣述菩薩行趣,即與大乘諸經究竟義趣同一密意,兼善深觀、廣行二門,內容之完稱及深入寶非南北朝間即能偽造,吾人甯信眾生福薄,難承深法,遂令寶法沉隱。 值遇本經,是屬稀有難得,佛在經中直言“善男子,若八萬劫以為一日,以是三十日為一月,十二月為一歲,以此歲數過百千億劫,得值一佛,複過是數,得值一佛,此經難值,複過於是。”
周叔迦先生的《法苑談業》中曾引古籍:“梁代有《大通方廣懺》又名《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其源始于荊襄,本以癘疫,祈誠悔過,感得平復。”今日世間,災過頻起,天災早澇地動,人過刀兵戰爭,瘟疫病苦,正合本經應世之要緣,遂銜師命,整理流通,願普消諸難,皆得安樂。
法護2003.6.1 再後記 本版之因緣系去歲依大正藏CBETA版為底本,補入房山石經及譯入藏文本補闕全經,業已竣稿,出刊後雖頗多回鄉,然諷誦時尚覺多處語意不詳,字句對仗漢地整理流傳之事,蒙開示言其三十多年日日持誦無間,十分相應,曾於四川峨眉山某寺中見珍藏漢文古本,且內地亦有漢文再整理本流通,常有人言持誦藏文經較準確靈驗,漢文則遜,實則不然,蓋藏文本系譯自漢文,藏經跋文中已明載,故據漢文持誦極佳;聞此深以為然,思及今雖無緣一睹善本古經,但昔日為英人斯坦因,法人伯斯和等人巧取掠去之敦煌卷子陸續以微縮膠片公開,學界早傳為盛事,臺灣更已有《敦煌寶藏》套書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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