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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1月10日 星期日

不分教派利美傳承之“赤林覺定”怙主簡傳





錯卡貝魯欽則口述 簫聲寒編撰

上師蔣揚欽哲旺波尊
教法如海利美之教主
駕禦殊勝七輪之導王
妙音文殊師利現人相
願彼教規興隆恒住世
--------------《欽哲傳承教法興旺祈請文》
  也瑪火!
    湯傑千巴蔣揚欽哲旺波是西藏最偉大的上師,因遍學各派,而皆能暢曉貫通,因此被尊為上師中的上師.如海的證教和超邁的品德使他的傳承如日月般恒久照耀,曆久彌新。而由他和蔣貢康楚、秋吉林巴共同發起的利美(不分教派)運動更如洪水般橫掃整個藏區,自此以往,藏人的文化乘著蓮師的預言向全球散播。而利美的偉大,還在於造就了19世紀以來幾乎西藏所有著名的上師,這些上師或直接師從欽則等利美三尊,或同源異流,別開生面,都將佛陀的教法發揚的淋漓盡致。
其中利美怙主赤林覺定(以下簡稱赤覺怙主),作為蔣揚欽則旺波秋吉羅卓的心子,通過米拉日巴式的修持,獨特的弘傳方式,將欽則的法脈完整的保存下來,並且發揚光大之。在藏區,應該是講藏語的地區,赤覺法王的名聲和功德是和法王如意寶、貝諾法王等大師一樣,如日月般照耀。本文作為法王的簡傳是通過一位藏族僧侶的陳述編寫而成,雖然少了很多神變的渲染,但是陳述更加篤實可信。
    1881年(藏曆鐵龍年)1110號,深冬,赤覺怙主誕生在西藏昌都類烏齊架桑卡色囊鄉一個向陽的山坡上,這是一戶平常的農牧民人家,父名色比秋次仁,母名維薩特嘎央。
時雖值高原的隆冬,但是法王的誕生地四周的雪原上開出了無數黃色格桑花,到處彌漫著沁人心脾的芳香,天空佈滿了彩虹、彩色光圈及光點,悠揚的樂聲在空中到處迴響,連溪水都變的乳酪般的凝稠乳白,種種吉祥示現預示著聖賢的誕生。
第二天,秋吉林巴第二世(時為類烏齊乃登寺主)在吃早飯的時候對侍者說:昨晚娘拉白瑪鄧燈(大掘藏取尊,無餘虹身成就者)誕生在色囊了。侍者進一步追問,人撥切笑而不答。
隔日,色比秋次仁按藏區的習俗抱著小孩來找秋林仁波切起名字,秋林仁波切讓法王的父親把孩子捐給寺廟,色比秋次仁起初不同意,因為這是家裏唯一的男孩。但是仁波切很鄭重地告訴他,這孩子是祖古,如果不進寺廟,肯定也活不長久,而如能把孩子留在這裏,我一定會給他最殊勝的長壽灌頂,並且一定能昌隆佛法。
    就這樣法王從小就作為秋林二世的嘎巴(侍者)在乃登寺開始了他的修學生涯,讀、寫、詩歌、算學、乃至正式皈依,外供前行,龍欽寧體不共前行等等。這
一時期的資料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已經毀於浩劫,但是有兩點可以肯定:首先,法王從小便顯出了他的卓異。不論是世間的知識,還是出世間的教典密續無不迅速通達,並且修證勤奮,相應疾速,同時戒行純淨,護戒如目;秋林仁波切一直對法王是青眼有加,仁波切在秋林(秋林第一世即秋吉德達林巴,寧瑪最偉大的掘藏王,他和蔣揚欽則旺波累世互為師徒。
第二世在藏區同第一世一樣名聲卓著,依授記為蔣揚欽哲旺波第一世之心子)座下至少接受了完整北傳伏藏傳承灌頂,以及秋林獨有的意修持、除障、及金剛鬘的伏藏法和各種掘藏師傳承(秋林傳承以伏藏為主,依緣起和授記,很多伏藏只能口耳相傳,特此說明),龍欽四種心滴,入行論,欽則七種殊勝掘藏,五大寶藏等殊勝宏大法系的灌頂口傳,並且無不一一實修顯證,這一時期,法王接受正式的灌頂,取名赤林覺定,即長壽智慧之義。

    這裏有兩個小花絮:當赤覺怙主大約六歲的時候,秋林人撥切帶著小赤覺出行,剛好遇見迦瓦家族在做超度,請人在說唱《拉姆惹巴舞》,這正是秋林伏藏傳承裏的金剛舞,秋林仁波切十分高興,跳下馬背,聞聲起舞,而且載歌載舞,特別的盡興,舞完之後仁波切拿著擊磬的磬椎放在小赤覺的頭頂說道:從明天起,做功課共修的時候由你來掌鼓!上師的話是無可置辯的,儘管小赤覺那時從沒打過鼓。
第二天一上手難免出錯,秋林對弟子的嚴苛是出了名的,動則呵罵,但是秋林對小赤覺的犯錯卻沒有絲毫的慍意,並且微笑著向他點頭暗示出錯了,並且用節奏給赤覺正確的指引,赤覺也福至心靈,很快糾正了錯誤,周圍人無不稱歎赤覺的緣分特殊。
在第一世蔣揚欽則旺波圓寂大約30年後,蔣揚欽哲秋吉羅卓(即蔣揚欽則第二,以下稱謂皆是:蔣揚欽則、欽則、秋吉羅卓、利美教主)已經從宗薩寺畢業,開始了他偉大而又令人津津樂道的求學歷程。
當他依授記前來向秋林第二求法的時候,秋林十分珍重這曠世的緣起和遇合,不僅如法教授,而且在離開時,送給蔣揚欽哲兩份禮物:一份是一頭駝滿了蒲團、氈條和酥油的大青騾,另一份禮物就是當時的赤覺喇嘛。
秋林仁波切笑著對欽則說:仁撥切啊,法我已經都給你了,現在我要送給你康區最好的騾子,諾,還有康區最好的嘎巴(侍者)
而蔣揚欽則秋吉羅卓答謝之後,笑著說了一句在一個多世紀後還讓人在不斷回味的話:
  他不會說他是我的嘎巴,他以後會說他是蓮花生。

    在跟隨偉大的蔣揚欽則秋吉羅卓修學的三十多年中,赤覺幾乎始終跟隨在偉大的利美教主身邊,作為蔣揚欽哲秋吉羅卓的書記官,他不僅詳細記錄了欽則四處求法修學的各種細節,更詳盡地記錄了秋吉羅卓的各種岩藏、意藏、詩歌、散文戲曲等等大量的第一手資料,在蔣揚欽哲秋吉羅卓最後集結的二十二大冊著作中,至少有一半以上是赤覺的功勞。
秋吉羅卓也非常喜歡這位年紀比他大的弟子,經常當著眾人的面叫赤覺為喇嘛赤覺 喇嘛赤覺(喇嘛是藏語上師的意思),允許他可以隨意進出蔣揚欽則旺波在宗薩寺設的嘎倉閉關房(索甲《西藏生死書》裏有描述,據欽則的弟子講,獲此殊榮的,恐怕只有赤覺一人)而赤覺則將蔣揚欽哲秋吉羅卓視為最根本的根本上師,終其一生,未有絲毫動搖(據法王的弟子講,赤覺生前可將別人對自己的任何謾駡侮辱視若無物,但是不容忍有絲毫對秋吉羅卓的不恭敬。他有位弟子娶了一位和秋吉羅卓有矛盾的活佛的女兒為妻,法王立即將其逐出門牆。)
這樣殊勝的相應,使利美教主傾其所有的傳承、證量功德灌注於赤覺身上,而法王的修證也日臻圓滿。
其中,在所能公佈名字的傳承中,有《五大寶藏》、白瑪登燈甚深伏藏《遍虛空自解脫》(欽則直傳)、《龍欽寧體》、《上師仰的》、《且卻》教授(華智仁波切和阿宗卓巴一世直傳),《道果》法要、《喜金剛續》(泰謝榜諾羅特旺波)《龍欽寧體》、《持明總集》、《智慧上師》(第三世多竹千)《空行仰的》、《龍薩娘波》(噶妥寺堪布雅旺豹)眾多清淨而輝煌的近傳承完整地流入一個人身上,除了欽則之外恐怕再難覓其人。
  有一件事非常有趣,也曾讓蔣揚欽哲秋吉羅卓十分頭痛。利美教主的另一位如日月般閃耀的心子——頂果欽則也曾經隨侍其左右,但是作為蔣揚欽哲秋吉羅卓兩大心子,赤覺怙主和頂果欽哲怙主終其一生,竟然從未謀面!
這是讓欽則感到十分奇怪的事情,兩位怙主呆在秋吉羅卓身邊的時間都很長,尤其是赤覺,作為欽則的書記官,在欽則離開西藏之前一直都是緊緊相隨的,可就是一次都沒遇見!
例如,利美教主一生之中只舉行了兩次《大寶伏藏》的灌頂,一次在德格,赤覺法王去山南辦事;另一次昌都,頂果法王則遊學於尼泊爾。象這樣相類似的情形發生了很多回,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或許是這兩位大師迥異的風格使他們近在咫尺,卻又隔如參商吧。
    由於眾生的共業,朗達瑪再現西藏。1958年底蔣揚欽哲秋吉羅卓指錫印度,在臨走時,當著祖古烏金、慈玲秋瓏康卓姆等人的面殷重囑咐赤覺怙主:你不能跟我走,你的事業在這裏。不久,秋吉羅卓在錫金圓寂的消息傳來,怙主哀痛欲絕,旋即被打入獄中,之後又被放出管制,一切名分財產被剝奪,分到生產隊放羊。
突變的打擊使很多人變的無所適從、發瘋,甚至自殺,而這對赤覺怙主來說正是他整理上師的遺教和完成阿底瑜珈修證絕佳時機。林邊泉下,樹蔭下,屍陀林旁,野獸出沒的岩洞裏……一切時,一切對境,都是怙主觀修的壇城;一切侮辱,打罵,饑餓和恐嚇,都使精進的拙火更加熾盛。
當時有個看管赤覺怙主的年輕人,對怙主百般的辱駡毆打和體罰,怙主皆不以為意,也從沒有用神通嚇阻,而隨著歲月的流逝,這個年輕人的兒子逐漸成長,他對赤覺怙主卻無比的依戀和恭敬,法王也經常和這個跟自己隔了三四代的年輕人說說笑笑,周圍的人嘖嘖稱奇。依教內說法,這是懷法成就,息法成就,增法成就,還是誅法成就呢?這是違緣的造作,成就了法王修證的究竟圓滿啊!
在大圓滿內外四種徵象功德逐漸圓滿的同時,法王的《無死度母》、《伏藏普巴》等法流也變的無比的清淨和珍貴。
由於當時的政策環境,法王不能公開宣講法門奧義,只能偶爾以神通的示現來提持佛法。未卜先知,隔空取物這種小遊戲時有顯現,而當地的老百姓請法王前去遣障,為死者頗瓦超度等,法王只是問明大概方位,稍做觀想加持,病魔祛除,死者頂發脫落那是常有的事情。
在生產隊放羊的時候,經常有人發現怙主在街上和人閒聊的時候也同時在草場上放羊,種種跡象顯示赤覺法王究竟自在成就,三身已經趨於圓滿。
    一次,怙主由架桑卡步行去類烏齊,在半路遇一比丘尼,當這位比丘尼得知怙主是蔣揚欽哲秋吉羅卓的心子時,激動無比,當場熱淚盈眶。
當他們坐在山坡下休息時,比丘尼看見怙主是跏趺坐,就突然持瓶氣升入空中,對法王說道:我雖然沒有那麼著名的上師,但是我的紮龍也還可以,我要運神足通去類烏齊。”怙主應聲答到一起去了,於是兩人齊運神足通,五、六十公里的路程瞬間及至。然後怙主將身上所帶乾糧贈與比丘尼後雙方惜別。當時這一情景為許多路人所見。

    在那個混亂的年代中赤覺怙主仍堅持為具緣弟子傳講佛法,經常在隱秘處為弟子傳講《普賢上師言教》、《入行論》、《龍欽心髓》等紮巴珠法王的大圓滿精要,並相機灌頂。
1979年以後, 宗教政策逐漸落實,作為蔣揚欽則碩果僅存的心子,四處前來拜師求法的學人越來越多,很多蔣揚欽則之前的弟子也前來請法,供養逐漸增多,但是法王對所收供養隨手佈施,仍然堅持著一瓢一碗,僅有容身之地的苦行作風,法王在果哇村的住處只是簡簡單單的土坯房,連一塊像樣的門簾都沒有,烏金祖古從國外回來看到法王這所閉關房兼臥室的居處,不禁失聲痛哭!其實作為藏地最有成就的大師,法王上已經是超脫情器世間,駕馭萬物,解脫自在的大瑜珈士,周圍的一切不論是順境,逆境皆如夢幻泡影般成為戲論。
  找怙主算命占卜的人也逐漸門庭若市,怙主往往應機說法,在搖骰子的時候,有人偷看是1,,怙主卻偏偏說是6,並且依此進行判斷,結果開盅一看,果然是六,並且結果如怙主所說。其實怙主已經是究竟成就者,對三世因果瞭若指掌,骰子、卦瓶,只不過是遮人耳目的工具罷了,所以怙主更多的時候是對這些人是拒而不納。
  大約是在1985年,赤覺怙主公開舉行了一次無死度母和長壽佛的灌頂,當是時,周圍瑞相紛呈,當怙主灌瓶放在石頭上的時候,竟從石頭中源源不斷地流出了長壽甘露,嘗之則甘美異常,加持力非常之殊勝。之後又給心子丁比降措予以才仁瑪的殊勝灌頂,此段因緣詳見丁比將措法王傳。
  怙主的傳法灌頂,從來不喜歡人多,但特別重視傳法的緣起,弟子的根基,所以所傳之法非常的清淨,加持力往往不可思議。由於怙主是多個教派眾多法脈的真實持有者,所以怙主的弟子也遍佈西藏各大教派。
依現存資料,心子有德格宗薩寺大堪布白瑪旺秋,昌都類烏齊寺大拉章丁比降措法王等等,其他噶舉、格魯、苯波的弟子則多如星斗,這裏要特別提及一下法王的心子措卡貝魯欽哲。
這位仁波切還在母腹的時候.怙主即為之賜名索南多傑,並經十七世噶瑪巴,第十二世泰錫度仁波切、薩迦達欽法王、烏金祖古等共同認證為蔣揚欽哲旺波的五化身之中噶瑪噶舉的貝魯欽哲。
怙主對這位祖古充滿了期望,雖然還沒出生就成為自己的弟子,但是在1988年第一次接見他的時候,法王還是專門整裝,結辮,專門戴上了兩隻黃色的耳環(象徵福德智慧具足),在初十的正午,納受了這位弟子。剛一見面,還沒有等孩子跪拜完畢,法王一把把他摟在懷裏,喜極而泣,說他等這一天等了幾十年啊!說畢不顧眾人的驚詫,圍著孩子跳起了伏藏金剛舞,邊舞邊歌,那孩子也福至心靈,一反平日的頑皮個性,在接受種種殊勝灌頂的時候非常的安靜,並且如禮如法。
在往後直至怙主入滅十幾年的時間裏,這位怙主長隨法王左右,怙主也盡一切可能,將欽則的傳承灌注于這位祖古身上,並做了種種殊勝的授記,稱其為心子中的心子,並稱其是欽則眾多化身中,宗撒欽則和貝魯欽則的合體。而這位元祖古現在在創建利美基地的同時,也依怙主授記開始了廣泛的聞思和修學。

    怙主的日常行持非常的獨特,白髮束辮,一身白色的瑜珈士長袍,或束帶或不束,手裏常年拿著一把拂子,到了傳法的時候,則手執普巴杵。說話直言不諱,對高低貴賤這些等級之分,不僅輕蔑,而且時常揶揄之,嬉笑怒駡皆有深意。有人將其比之為欽則益西多傑(持槍大師),又有人將其視之為唐東嘉波,同以長壽法異常殊勝故。對此怙主不以為然,皆以眾生皆具平等相應對之。並常以不諍三昧諭人。

    1997年開始怙主的視力急劇下降,最後竟然伸手不見五指,但是這似乎並沒有影響怙主的日常起居,116歲的高齡竟如常人般行動坐臥。
到了99年底,怙主的身體似乎突然感覺到一些衰退,旋即又恢復,起初並沒有引起眾弟子的注意,之後屢屢有厭世之談,先開始大家還都很緊張,屢屢祈請駐世,後也司空見慣了,但是有件事讓大家感到非常的奇特,怙主一生不慕虛名,不蓄財務,尤其不願意照相,但到了2000年,怙主竟然同意心子錯卡貝魯欽則多次給自己拍照,進而錄影,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實際上這些都是示寂的前兆。
有一次,不知出於何種原因,玉樹州的宗教局長竟然專門跑來給法王照相,怙主還特意為之梳妝打扮,重新結好辮子,身上莊嚴骨飾,頭頂五佛冠,手執普巴、嘎巴拉,經冊。照好之後,怙主給一些弟子沖洗了一些,並且指著相片,頗有深意地說,這就是湯結千巴蔣揚欽哲旺波,你們可以香花供養。
    到了1110的早上,一隻不知名的鳥落在怙主的住所屋頂,發出非常悅耳的叫聲。
怙主一大早起來梳洗打扮做完功課之後,顯得非常高興,反復說今天是蓮師的日子,非常好,我今天要走了,邊說身體還非常自在的左右舞動,巴巴佛母笑道:老傢伙今天又喝醉拉。可大家都知道,怙主從不飲酒。但是法王這種說法大家已經不以為意了,之後怙主和往常一樣走到頂層他的房間,反復的問他的嘎巴多結仁青,現在太陽在哪個位置啊,現在太陽到哪個位置了,當得知太陽已經已經到山頂的時候,法王沉吟了一下,叫多結仁青下樓去取東西,多結仁青才走到樓梯口,突然一聲的巨響,這是修頗瓦時常用的發聲。
據多結仁青事後描述說,當時震的他幾乎要滾下樓去,腦子裏一片空白,但是身體非常的舒服,幾乎象空掉了一樣,他第一個念頭就是:不好,怙主出事了!再進入怙主的臥室,發現怙主跏趺端坐在禪床上,神識已經離開了身體!大瑜珈士,利美運動的中堅,蔣揚欽哲秋吉羅卓的心子,赤林覺定怙主就這麼瀟灑自在地走了,就象和大家開了個玩笑!享年119歲。
  事後在怙主的遺蛻旁,發現一封怙主的手劄,是寫給心子丁比降措,信上除了一些修行法要之外,就是囑託他照顧心子措卡貝魯欽哲,特意說明他走以後不得聲張,不得舉喪,遺體放三年之後才可毗荼。
而怙主的遺體在過世後很長一段時間裏還是保持溫熱,面部表情非常生動,似乎只是在熟睡,更奇特的是皮膚跟嬰兒的一樣細嫩,這在缺水乾燥的高原上是幾乎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先開始還是秘不舉喪,可是後來《美國之音》報導了這件事情後,才引起了轟動。
之後到2003年冬天舉行毗荼儀式的時候,遺體已經縮至不足20釐米的大小,這相對于怙主生前魁梧的身材,又是一樁不可思議!毗荼之時,天樂齊奏,乾冷的冬日天空竟被彩虹佈滿,揀得各色舍利無數,顱骨完好無缺,顱頂化成雙身普巴像,造塔于類烏齊架桑卡色囊。

  願怙主祖古早日乘願再來,雅薩瑪,阿佳佳!
軍持天附記:為免啟人疑慮,原文所用“法王”二字,在此權且改成“怙主”二字,並且文章標題依原意略作修飾,一切功德迴向原文作者“蕭聲寒”居士與一切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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